“大伙有了困难,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我洪承畴,而是咱们的李哥!”
众将官端着酒碗,目光都聚焦在李建安脸上。
李建安心怀激荡,眼睛红了,眼眶湿润了。
洪承畴道;“这杯酒,咱们就敬李哥!不为别的,李哥是主动带舰队来帮忙,危难时,李哥没有率领舰队离去,而是撇下身家性命,留下来和大伙同生共死!”
“真英雄!真豪杰!也是真朋友!咱们敬李哥!”
“敬李哥!”众将官齐声大喝,豪气干云!
李建安激动得浑身发抖,眼含热泪。他端着酒碗,向众人示敬;“能和兄弟们并肩作战,不枉此生!干了!”
“干了!”众将官吆喝着,大口喝起来。
众人喝光了酒碗,纷纷翻扣过来。
洪承畴喝道;“多余的话不说了。大伙就记住一件事;塔山上的三千兄弟,在天上看着咱们!”
“散了!”洪承畴一声大喝,将酒碗摔得粉碎!
“散了!”众将官一声吆喝,纷纷将酒碗摔碎。众人昂首挺胸,大步流星出了大帐。
李建安和陈洪范回到南面防线,天色已经暗下来。
整个防线上,点燃了许多火堆和灶坑,一来方便将士们烤火取暖,二来方便照亮。
尚可喜几个人看见李建安回来,急忙迎上去。
李建安问李巴山;“咱们靖海营到齐了吗?”
李巴山还没回答,尚可喜抢先一步笑道;“都到齐了,营里的一千兄弟我都带来了。”
李建安发现尚可喜穿了白钢战甲,有些意外;“你不是要混进鞑子队伍里,煽动军心吗?你怎么穿了白钢战甲?”
嘿嘿嘿,尚可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我仔细想过了,夜晚作战,大伙视线不清楚。我怕自己还没混进鞑子队伍,就先被咱们自己兄弟打死了。我想过了,还是站在咱们这边,到时候只管大喊大叫,也能扰乱鞑子军心。”
李建安道;“你自己随机应变吧,只要不添乱就好。我这边就不派人保护你了,你照顾好自己就行。”
“放心吧,李哥。我尚可喜戎马半生,身上的功夫一直没撂下。我保护自己没问题的。”尚可喜说着,摘下腰间的戚家刀。
李建安有些意外;“你用戚家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