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整张脸都露出了恐惧之色,踉跄的往后退缩了几步,退无可退的抵在了墙上。
他强忍着颤抖的双腿,不想让自己在那人面前太过懦弱,但是……梦里的画面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突然他的手碰到腰间的短剑,看着那恶魔一般的男人步步朝他逼近。
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面具,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想要以此来逃避梦中带给他的惊恐,手不自觉的便抽出了短剑,朝着来人刺了过去。
“习之,是我!”顾南殇没有想到简直真的会挥剑刺向他。
那个温柔的不舍得伤害人的习之,到底是什么事情,把他逼成了这样?
顾南殇面具下的眼眸满是心疼,他缓缓伸出手轻轻的从背后搂住简直,并非要伤害,而是试图安抚。
简直的心跳如鼓,呼吸急促,这是泽然,他的泽然,不是那个恶魔。
被埋入熟悉的胸膛,闻到的是熟悉的气味,简直瞬间整个人都瘫软在了顾南殇的怀里。
突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传入鼻尖,简直猛然的睁眼看到抱着自己的人居然不敌自己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的一剑,胸口鲜血淋漓,简直一下就慌了。
明明看到仇人受伤,他应该高兴的,可是……为何一看到“顾南谨”受伤,他就开始变得不舍得了。
不应该的,这是他的杀父仇人。
“不哭,宝贝儿。”顾南殇忍受忍着胸口的疼痛,把怀里明显消瘦了的人,搂的更紧了一些。
简直原是想挣扎的,可是一想到抱着自己的人受了伤,终究还是不敢动一下,任由那人把他越抱越紧,甚至被他的血染红了自己素白的衣裳。
看着怀里的人渐渐的安静下来,顾南殇这才察觉胸口疼的厉害。
他的这只小野猫儿,果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