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是什么意思,真把他当那种随便跟人上床的人?
“是夫君错了,宝贝儿不生气了,好不好?”眼瞅着简直的脸上带了微愠,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误会,让简直不满了,连忙哄着人道歉。
心中自是无限的欢喜。
虽然嘴上说不在意简直有过其他人,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小气的人,听闻他并未与宋子温有过任何亲密接触,心里一下便觉得欢喜,低头就吻住了简直的唇瓣。
等把人吻的气息全乱,只能被人为所欲为的时候,顾南殇突然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禽兽!”简直低声嘟囔了一句。
“习之跟本王去池乐吧。”顾南殇用额头抵在简直的额尖,收起平日一贯的宝贝儿宝贝儿的称呼认真的说道 。
“习之,我知你在祠堂寻死,并非只是因为害怕被顾南殇欺凌,更担心的是因为,害怕牵连到家人。”
“你怕那个发了疯的顾南殇,会因为你跟顾南谨的关系,而对付你的家人是也不是?你想牺牲自己保全他们?”顾南殇因为胸前的伤只能一只手撑起身子,他不舍得真的整个人压上去,他的习之那么娇弱,怕压坏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简直一时有些呆住了,这样的距离,这样的姿势,像极了他们最亲密的时候,让他情不自禁的微微红了脸,“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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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之,顾南殇是我,雍王是我,我不会伤害你的家人,所以跟本王回池乐吧。”
“宋子温父子必定是要随本王回池乐的。”顾南殇提及宋家父子,见简直并未有任何反应,又解释道,“北沧不比南宁,民风拘谨。以宋子温的容貌若是在北沧,怕是要成了人人趋之若鹜的存在,到时候怕是......”
顾南殇没有说完,但是他话里的意思简直听得一清二楚。
“有殿下护着他。”简直收起心中略微的酸楚,低声说道,“殿下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