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同意。”简直说完,把顾南殇搂住他腰肢的手臂轻轻推开,然后起身缓缓地走到顾南殇面前,深吸一口气,然后就这样地跪下。
他的双手颤抖着伸向顾南殇的衣带,想要解开,可是这样的屈辱让他变得浑身打颤,根本无法解开。
原以为从前被顾南殇强占已经是最大的屈辱,现在才反应过来,从前果然顾南殇对他太好了。
每次都是他主动,而他从不用像那种倌儿一般的主动取悦。
看着简直强忍着眼泪的模样,顾南殇一下就反省了过来,他在做什么!
他的习之多么高傲的一个人,自己怎可这般的打碎他的傲骨,连忙把人从地上扶起,“宝贝儿,对不起。”把人抱在怀里,顾南殇才知道简直的身体抖得有多严重,几乎他都要抱不住了。
“宝贝儿,不哭,是夫君错了。”顾南殇低头一点一点的吻去简直在刚才一霎间终于再也忍不住落下的眼泪。
咸涩的苦味被他全部卷入唇舌。
“对不起,习之,我错了。”顾南殇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歉意,他一遍一遍的亲吻着简直的眼角,想要把那些溢出的让简直不快乐的泪水全部吻去。
“我不该这样对你,不该因一时的嫉妒而愤怒,让你受了屈辱。”顾南殇如何舍得放开怀里安静的似乎没了任何情绪的人儿。
简直在顾南殇的怀里颤抖着,他的眼泪依然止不住地滑落,但他没有挣扎,没有推开顾南殇,只是默默地流泪。
“宝贝儿,不哭了,好不好,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本王任打任骂。”此刻的顾南殇只记得要哄着自己怀里的人,哪还有半分平日的雍王的威严。
简直听着顾南殇低声下气的道歉,心中的委屈稍微平复了些。
心中暗自想着,顾南殇是不是心里有几分喜欢他呢?
“殿下……”简直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他抬头看向顾南殇,眼中带着几分埋怨,还有几分不舍,“我会听话的留在你身边,但是,我也求你放过白希好不好?”
顾南殇看着简直带着泪光的眼眸,听着他那带着沙哑和软弱的声音,心中的疼痛如波涛般翻涌。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简直更紧地拥入怀中,“习之,你知道本王不能答应你,赵白希他涉及的是谋刺皇子的大罪。”
简直愣愣的看着顾南殇,最近大概是他对自己太过温柔了,让他错以为,自己于他是有些喜欢的,是他太高看了自己。
他凭什么,要让堂堂的北沧的雍王,为了他,放过刺杀他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