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顾南殇的举止她也有些理解,毕竟是心仪之人,行止上总有一些克制不住想要去亲近的。
“自然是越快越好,只是,母亲与弟妹这回不跟着去池乐,等本王与习之回了池乐安排好后,再来接母亲过去,然后再大办一场婚礼,风风光光的迎娶习之入门。”一边说着顾南殇一边想象着简直穿着一袭新嫁娘的喜服嫁予他的场景,不由恨不得立即就将人娶了回去才好。
“殿下有心了,只是……”简王氏微微皱眉道,“殿下是否急了些?”
“母亲……”见顾南殇脸上露出着急的神色,简直以为自己的母亲故意为难,有些不自然儿喊了一声。
看着恨嫁一般的儿子,简王氏无奈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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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人也都不是笨的,怎么就……“殿下,南宁新降,若是您现在就大办婚事,恐不妥。”
顾南殇一听这才惊觉,是他鲁莽了,有些操之过急。
现在南宁才刚归降北沧,他作为南征的统帅,此刻提出要娶简直确实不合理,会对简直的名声有碍。
听简王氏的意思至少也要等上一年半载才能把人娶入雍王府,顾南殇顿时就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烦闷异常。
不过……他偷看了一眼正与简王氏说话的简直。心里盘算着,只要人在池乐,定要想个法子把人他藏到雍王府才好。
最后简直是被顾南殇拉着从简王氏的院子离开的。
“顾南殇,你这是何意?我还有话未同母亲说。”
离了母亲的院子,简直甩开顾南殇的手,不满的说道。
“宝贝儿,这可是还在你家里,你若现在跟我吵一架,我保证,母亲现在就会把你喊过去。”顾南殇嘴角微扬,丝毫没有动怒之意,反而若无其事般再度伸出手,试图抓住简直的手。
“你……”简直一时语塞,他确实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让母亲担心。
瞪了顾南殇一眼,简直却也无可奈何地任由对方再次牵起自己的手,只是挣扎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仿佛在无声抗议。
“宝贝儿,我知道你要同母亲说什么。”顾南殇贴近简直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你若现在同母亲说明情况,不是让母亲留在锦越也留的不安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