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英不就是这样的?她从小就欺你,也就是你那个时候傻,她一来找你你就屁颠颠地过去。”谭德明说着调侃了一句:“幸好你现在聪明起来了。”
“我知道,回望过去,我真觉得我以前特别蠢。”谭柚也不生气,这是她爷,她爷说什么她都不生气。
“说白了也不是蠢,就是太心软,也太老实。”谭德明叹气:“这年头老实人就容易吃亏,你算算从小到大谭英从你这儿拿走了多少东西?”
“我给你买的扎头发的皮筋,你戴了还没两天就被谭英要走了,气得我后来也不给你买了,左右最后都到了谭英那儿。”
“给你一个苹果,你还要和谭英分着吃,谭英家可比咱家富裕多了。”
谭柚:“我现在明白了,以后不会了。估摸着谭英也大致看出我的意思了,其实说白了我们本身也算不上多好的朋友。”
“她永远都会遇到新的朋友,而哪个都比我这个发小重要。偏偏我若是和别人玩得好了,谭英还不高兴,她就是很典型的双标。”
“算了,不说她了,左右以后也不会经常相处。”谭柚也想得开,过去的已经过去,而且她记事晚,谭德明说的这些事谭柚已经记不清了。
而且谭柚并不是一个总是记挂旧事的人,有什么不开心的她第二天醒来就忘了。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的性格,她才能撑到现在吧。
否则就她亲妈那梆硬的教育方式,她爸谭林那冷热暴力齐上阵的挫折教育,她早就绷不住了,何至于现在成长得还不错?
谭德明不明白双标是什么意思,但是仔细琢磨了下也大致想清楚了:“得,不说她了。这数竞书拿回来都一个多月了,你才看了三分之一,看来真的挺难的。”
“是挺难的,”谭柚从不否认她在理科方面的不拿手,尽管她在韩亭亭那一世拿了个理科状元,但是说实在的,数竞和常规教材到底是不同的。
可以说是天壤之别,许多在竞赛上刷下来的人,他们走高考的路子一样能考得很好。而那些成绩很好的,你让他们去打竞赛,只看竞赛的淘汰率大家心里就有杆秤了。
“但是看着看着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谭柚笑道:“脑子得要多用用,一直不动脑子,人就很容易迟钝。而且解出了一道题后,我挺高兴的。”
谭德明好奇:“我觉得吧,你现在变化太大了。以前想方设法地看小说,现在就成天对着题目相面。也不看电视了,也不愿意出去。”
“我这不是随您吗?您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