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过给你出专辑的,也没有做到,曾经答应过你的事,几乎每一件都不曾办到。后来你住院,我也没有好好照顾你,甚至还在那个时候提了离婚。”
温茗裹了裹披肩刚要开口,一件驼色的羊毛大衣搭在她的肩膀上。温茗扭头:“你还在呢?刚刚在台上看到你的时候,我还以为我看错了。”
褚征:“没看错,昨天手头的工作没忙完,否则我昨天就过来了。想着等你结束了一起吃个饭,没想到过来就见到这一幕。”
他说着看了眼齐颍,特别有分寸感地收回目光:“我去那边等你吧。”
他指了指走廊的一端,温茗点头:“那要麻烦你等我一会儿,本该我请你吃饭的,上次就说好了,只是一直没时间。”
褚征笑笑,拍拍温茗的肩膀,自己去走廊一端等候,眼神时不时看向这边。
齐颍看了眼褚征的方向,再看看温茗,他有心想问褚征是谁,可又有什么资格开口?他和温茗都离婚八年了,早就已经是陌生人。
温茗将羊毛大衣穿好:“齐颍,我曾经的确是不甘心的。我不明白为什么人说变就变了,为什么曾经说过的话转眼就能抛到脑后?”
“后来我才明白,人和人相处真的只靠缘分。缘分尽了,就再也走不下去了,分开就是必然。”
“我曾经不甘心你为什么迟迟不肯帮我出专辑,后来我才明白,你只是不爱我,你更爱你的事业而已。因为你的事业,你什么都可以舍弃。”
齐颍辩驳:“我是爱你的,如果不爱,我为什么要和你结婚?”
“你爱的是站在舞台上的我,”温茗轻声道:“当初你不就是因为欣赏舞台上的我而主动追求我的吗?可你和我在一起后,却要求我在家当一个贤妻良母。”
“你看,你就是这么矛盾。我是你妻子的时候,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