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小捕快顿时不敢说话了,看着姜家村的人,也立马就没了好脸色。
送走王尚等人,姜安宁微微皱了下眉。
目光落在被人拽得趔趄,不肯跟着走,结果摔在地上,挨了两脚踹的姜大树,心生烦闷。
人被抓走了,想杀,只怕还要费些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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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他了!
回到家,瞧见西屋炕上躺着的几个受伤严重的护院,姜安宁更加觉得,便宜他们了!
“怎么伤的这样严重?”
“不是说没什么大事儿吗?”
她看向那个去送信的小伙子,已有责怪之意。
蔡镖头赶忙站出来替人解释:“小六子去给你送信儿的时候,火势还没有很大,那些个村民,打起来根本不是咱们的对手,不过是手里拿了锄头棍棒,打了咱们个措手不及,才吃了点亏。”
“是后来,咱们与他们理论的时候,原本被扑灭的大火,又死灰复燃,突然蹿腾了起来。”
“这几个当时是想着,还有好些个没被烧坏的蚕茧,能救出来一点是一点,结果火势突然凶猛,房梁都被烧塌了,险些没有跑出来……”
听到人险些没跑出来,姜安宁当即冷了脸,怒道:“我走之前,不是跟你们说了又说,什么都没有保住自己的性命重要!”
“我们就是想着,那蚕茧老贵的东西,能卖好多钱,烧没了可惜……”
蔡镖头才刚小心辩驳了句,就被姜安宁给怒声打断:“可惜什么可惜?命没可不可惜?”
瞧着人明显是动了肝火,蔡镖头住了声音,不敢在解释了。
越解释,姜安宁好像越生气。
见人不说话,姜安宁狠狠的剜了人一眼,略收了收情绪,转而看向老大夫:“师兄,他们这伤……”
“也算是命大,虽然受伤的面积大,但多是擦伤居多,瞧着是吓人了些,好好养养,倒也没什么。”
老大夫温声安慰她:“如今天气还不算热,今年还尤其凉快些,倒也能少遭罪几分,你就别气他们了。”
“能得到这般舍命为你着想的护院们,也是你的福气啊!”
姜安宁没好气的哼了哼。
谁要他们舍命?
不过,到底也是没有再说什么斥责的话了,只道:“就该让他们狠狠的疼着才好,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这样,不要命的行事儿。”
说完,又不免道:“来时匆忙,也没顾上说清楚,您带了什么好药没有?要那种最好的,我出钱!”
“给你的人用,我还能用差的?”
老大夫笑着打趣:“放心,都记在你账上呢,回头你要是敢不给钱,我就敲锣打鼓的上你家讨债!”
“我一定给的。”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姜安宁看过他们的伤势,确实只是瞧着吓人,要不了命,只少不得会遭罪些日子,便也放心了许多。
老大夫处理这种外伤的手法很好、很细致,更为几人的小命,添了一层保障。
姜安宁嘱咐他们好好休息,养身体。
又找到了隋然,表达歉意。
“真是对不住,贵诚嫂子,你看他们这些人在这儿,怕是要耽搁你们日常起居了。”
隋然美目一瞪:“说什么胡话呢?要不是有你,我跟贵诚哪有如今的好日子?说什么耽搁不耽搁的,何况,这本来就是你家。”
她这些日子,愈见富态了起来,整个人都圆润许多。
脸上更是肉嘟嘟,看着比之前,更添了几分柔和。
“我家的房子,也拾掇的差不多了,原本就打算过了中秋,请你来吃燎锅饭,便搬过去的。”
这半年来,她还是赚了不少钱的。
姜安宁教给她的辣糊汤跟凉粉,都卖的十分好。
如今,已经是瑞丰镇的一块招牌了。
前不久,又在姜安宁的帮助下,成功全款拿下镇上的一处小铺面。
铺面不大,后头也住不了人。
但是临街又挨近码头的位置,人流量足,生意很不差。
两口子还给铺面取了个名儿,就叫安宁辣糊汤店。
想着往后,这家小店传到子孙后辈的手里头,也要教导提醒他们,摸要忘了当年,安宁对她们一家的帮扶与恩情。
隋然目光柔和的摸了摸还不太显怀的肚子,柔声细语道:“你就不要跟我客气了,没有你,哪有我们两口子的今天?”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方婶子家的老大,最近也要说媳妇儿了!”
“听说女方家里头,还有个秀才之资的兄弟,是个很不错的人家。”
方婶子这半年,也小赚了不少的钱。
最开始是跟着隋然他们卖辣糊汤,帮衬着干活,三人平分赚来的钱。
后来瞧着两口子算是把这辣糊汤,做成了瑞丰镇的招牌。
方婶子就想着做点别的生意。
姜安宁便从她阿娘留下来的手札上,挑拣了几样小吃,让方婶子挑了一个学。
方婶子最后选了驴打滚。
如今生意也挺不错。
每天推个小车儿,出去转悠转悠,东西卖完了,就收摊,倒也轻松悠闲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