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看着威利洛,再次低声的,飞快的重复了一遍。
“教授……”威利洛看着西弗勒斯,伸手轻轻的抱住了他。
西弗勒斯头一次觉得这样的轻盈,像是飞起来的蝙蝠一样,西弗勒斯感觉到了威利洛温柔的拥抱,他也紧紧的抱了回去。
为什么会觉得轻快呢?
西弗勒斯想道,然后抬起头就看到了威利洛紫色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他。
或许是因为那些黑暗的,肮脏的,陈旧的,悲哀的过去,终于离开了他的口中,飞入了面前这个对他乖巧温顺,面面俱到的狐狸耳中。
“教授,……西弗勒斯,谢谢你,还有,我爱你。”威利俯下身子在西弗勒斯耳边轻声的,缓缓的吐出了这两句话,然后舌尖勾住了西弗勒斯耳边晃动的耳坠。
“我也是,伯狐,我的……狐狸。”西弗勒斯顺镇威利洛的力靠在了威利洛的怀里,仰着头看着他。
两人紧紧贴着彼此,都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火热,或许他们该干点什么,或许这不是该干点什么,而是必须得干点什么。
里间的门随着威利洛伸出的腿砰的一声紧紧地关上,厚重的石墙隔绝了隐隐约约的,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比如接吻时啧啧的水声和顶点时候,隐秘的,沉迷的的呻吟。
第二天,威利洛赤身裸体的从西弗勒身边爬起来的时候,才想起来了好像今天就得去魔法部去教那些傲罗们怎么用守护神进行攻击魔法。
威利洛看了一眼身边的西弗勒斯,突然想起来他本来的目的是要教西弗勒斯守护神攻击的。
不过,……也不是什么必须干的事情,威利洛伸手轻轻的扒拉一下西弗勒斯睡觉都不取下来的耳坠,低低的笑了起来。
“伯狐……就一会……”西弗勒斯迷迷糊糊的呢喃着,翻了一个身把耳坠压到了身下。
昨晚因为西弗勒斯主动,而且威利洛也很久没有负距离接触过西弗勒斯,两个人的情绪都很高涨,导致折腾到了很晚。
“小气教授,明明是我送的,连摸一下都不行。”威利洛低声的笑了笑,在西弗勒斯耳边落了一下吻,写了一张便条,又在厨房熬好粥才换了衣服准备推门而出。
昨天晚上和邓布利多说过把魔药课换到下午,所以西弗勒斯可以好好睡一会,威利洛站在衣帽镜面前收拾着衣领,试图把吻痕藏在衣襟下面,但是失败了,无奈威利洛围上了毛巾,贴心的给西弗勒斯也留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