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利洛离开之后,格林德沃把书又一次拿了起来,那本书很奇怪,好像都是被剪下来的信件和照片。
主角无一例外都是年轻时候的格林德沃本人,邓布利多,偶尔还有阿不福思的时候和阿利安娜,不过阿不福思总是臭烘烘的一张脸,阿利安娜也看着有点虚弱的样子。
那些信件也都是很多年都没有变过的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字迹,写着缠缠绵绵的情诗,互相诉着衷肠。
有时候,大胆奔放又自由的日耳曼金发少年,会在信件里写一些露骨的,像是毒蛇一样嘶嘶嘶的吐着性子,到那时又无比诱人的情话。
书只有薄薄的一本,很快就翻到了最后,最后那个照片有很明显的粘合痕迹。
是两个少年坐在山崖上后面是淡漠入山的夕阳滑入山巅,还留有一丝光亮;前面涓涓而下溪流,落到谷底,没有溅起一点声响。
中间曾经被人撕碎过,还有点皱巴巴的。
格林德沃摘下眼镜,有点疲惫的靠在了椅子上。
他的阿尔又在想些什么?
真的,有时候很想把那只小凤凰的羽毛拔掉,翅膀斩断,让他变成在笼子里,只能任由摆布的……笼中雀鸟。
格林德沃甩了甩头把这个存在已经但是从未实现的想法抛出脑外,他爱那只凤凰,鸟儿就是翱翔天际才好看。
威利洛回到了地窖,看到西弗勒斯坐在椅子上翻看着家庭作业,看脸色就知道,那绝对是一个P。
“教授,你吃饭了吗?”威利洛凑过来,娴熟的吻了吻西弗勒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