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他感到无法理解的是,沈清虽然没有表面上对赵姬不敬,基本是属于无视的那种。赵姬就算找理由也奈何不了沈清,尤其是上一次他们遭遇到赵兵包围,醒来的时候回到了邯郸的故居,赵姬对沈清的忌惮更多了几分。
外面的监视他们的罗网是吕不韦的探子,他的父亲一定不知道。赵姬又是吕不韦的人,只要他的父亲回到秦国,那么他也会有回到秦国的那一天。
吕不韦不会放弃赵姬这枚棋子,同样也不会放过他这枚可有可无的棋子。可惜沈清不同,他的出现已经引起了吕不韦的注意,甚至不惜一些代价派人刺杀沈清。若是问他怎么知道的,因为有几个人是他帮沈清处理的。
毕竟多了个帮手总比多一个对手强,尤其是向沈清这种满是秘密一直忠心的人。
他敢肯定的是那个帮助他赶走富商一群人跟身着罗网衣服的人一定不是罗网,或许跟上一次沈清就他很赵姬脱离赵兵的是一个人。每一个人都有秘密,都有一段过往,是一个禁忌,他尊重沈清的考虑,同样也尊重沈清的隐瞒。
等嬴政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沈清扭头看向他手上还拿着膏药。拍了拍身侧笑着说到“阿兄,坐。”
嬴政坐在沈清拍过的地方,看着沈清毫无吝啬的挖出一些膏药直接涂在他还在流血的手上。冰冰凉凉的,压下去了手背的刺痛微痒,火热难受。
沈清弄好一切后,看了看瓷瓶中剩余的一些药膏,慢慢的说道“阿兄,每日涂两次,半个月几乎冻伤就好了。”
嬴政点头接过放进袖口中,鼻翼间都是药草的清香。不是之前两次沈清送给他药膏的味道,是新的一种专门治冻伤的。
很奇怪,一个人身上没有钱财,身上却总是带有一些不同治疗的药膏。不过回想起来沈清上一次对他说的曾拜过一个大夫,一切都好像有了一个理由用来解释。
沈清侧目瞄了一眼嬴政,伸出刚涂满膏药的手烤火。只要在坚持不到三个月,他们就能回到秦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