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夜行衣,仔细观察了一下窗外的环境,拿出一张卡片,念叨“召唤,战神霍去病。”
霍去病出现在沈清面前,见到一身衣服夜行衣的某人,疑问道“你是想要夜晚出去?”
“劳烦战神,”沈清对霍去病行礼,淡淡的说道。
霍去病点头,穿上沈清为他准备好的夜行衣,背起沈清翻墙离开。
沈清扭头看向外面的风景,又看了看房顶下空荡荡的街道,在内心感叹了一下。其实他的轻功不比霍去病差到哪,主要还是身体限制,步子跨不开,远不如成年的身体。
在沈清感叹的时候,霍去病已经背着他来到了目的地。
十几座房间中就只有一个房间还有一些微光,看来那个就是武安君白起的房间。不过萧条真的是萧条,看来这座府邸人去楼空空了。
白起坐跪在案桌前,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自己手上的竹简,时不时小泯一口清茶。
不知过了多久白起放下手中的竹简,慢慢的说道“有朋自远方来,为何不出来见一面。”
“草民还以为武安君还会接着说论语的下一句话,”沈清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身后跟着霍去病。
“是你?是谁派你来的?”白起指着自己对面的位置,示意沈清坐下。
现在白府虽然表面上萧条,但是在暗中不知道有多少的人盯着看。他们都清楚的知道一件事,武安君白起活不远了,六国不会放过他,同样的秦国国君也不会因为一个武安君从而放弃整个秦国。
沈清坐在白起对面,目光落在对面的人身上,笑着说道“我想跟武安君谈一笔生意?”
“你的称呼变了?”白起倾倒了一杯茶放在沈清面前,淡淡的说道。
沈清象征性端起茶杯用唇瓣碰了碰,没有饮下,开口道“我说草民是因为尊敬您的身份,说我是因为我想跟你谈一桩生意,我们两个人的身份平等。”
“倒是一个伶牙俐齿的孩子?”白起被沈清的一番话给逗笑了。
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跟别人交谈了,白家已经落寞了。除了一个老管家外,几乎没有人愿意跟他交谈了。一是避嫌,二是避难。
明哲保身是每一个人都会拥有的一种意识,是刻在骨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