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鞭子下去,犯人直接差点晕过去。
沈清端起一杯冷水泼在犯人的脸上,凉水与沾在伤口的食盐相融。
“我说,我说,”犯人惊恐无助的哭喊到。
他也不想招罪,但是真的是受不住,原来比死更可怕的是生不如死,受尽折磨。
“你们退下,沈清留下,”嬴政目光从犯人的伤口上,落在沾满鲜血的鞭子上。
“是。”
李斯跟着房间中的秦兵走了出去,刚才的事情有些震惊他们。
他们是知道疼痛是可以麻木的,尤其是那种施以肉刑的犯人。但是很少能见到在心如死灰的人中度不过粘上食盐的鞭刑下,残忍还是那个人残忍。
“说吧,是谁派你来的,”嬴政淡淡的询问到。
“是太子府的夫人。”
话应刚落,犯人震惊的看着插入肚子上的剑,眼中闪过一丝错愕,略夹杂着逃脱。
沈清眼眸中没有半点变化,从袖口中掏出一块锦帕,语气平淡的说道“阿兄,你的手脏了,擦一擦。”
在赵国邯郸的时候,他就见过嬴政杀过不少的人。虽然他不杀人,但是他跟嬴政也相差不到哪里去,你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你,自己活着超过所有的一切。
待在外面的李斯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什么话也没有说跟在嬴政的身后离开,目光却在房门被关闭的时候看到那个犯人肚子上插的一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