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丘看到张洪涛和陈锋两人离去之后,也收起了装备,悄然离开,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一个小时之后陈锋再次回到了家。
徐冰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双手紧紧抱着一个柔软的枕头,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泪水无声地滑落,滴落在枕头上,与心中的苦涩交织在一起。
陈锋站在卧室的门口,身影被昏暗的灯光拉长,显得格外遥远。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沉默,只有她偶尔传来的啜泣声,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陈锋,你这个窝囊废!”她终于开口,声音里满是哀伤,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
陈锋的嘴角动了动,但是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她,眼神复杂。
疼惜,难过,愧疚……
这样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能刺痛她的心。
突然间,徐冰再也无法忍受这份压抑,猛地站起身,将手中的枕头砸在陈锋身上,然后拳头如雨点一般的击打在陈锋的胸口。
陈锋木然的站立着,任由徐冰发泄。
一阵发泄之后,徐冰无力的倚在陈锋的身上用颤抖的肩膀诉说着她的心碎……
我开着车到了省博物馆,把车停在已被封锁的陈列大楼一旁的停车场。
刚打开车门下车,就看到一个美妇款款走来。
她身材玲珑有致,穿着黑色一步裙和白色衬衫,大约四十来岁,瓜子脸,双眉修长,相貌甚美。
皮肤保养得宜,虽不及青春少女那般娇嫩,却透出一种由内而外散发的健康光泽。
岁月在她身上并未留下太多沧桑的痕迹,反而为她增添了几分优雅与智慧的光辉。
她的眼眸深邃明亮,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本质,举止间透露出一种优雅的知性美,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
“你好,请问是林夕林先生吗?”她看到我这么年轻脸上的惊讶一闪而过。
我客气的说道:“您好,我是林夕,请问您是哪位?”
她伸出手,说:“我叫周婉晴,郝馆长通知我接待你。”
我伸出双手握了握她的手,感觉很柔软,说:“周主任,您好!”
“博物馆出事之后,郝馆长忙的不可开交,没时间亲自陪同你,特意要我向你转达他的歉意。”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