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原来是你……”

“我拥有的禁墟是你的手笔……我的竹箫是你的手笔……”

“在我每夜入睡后，呼唤我名字的是你！”

“就连这次……在我心中种下焦虑，让我跟随他们来的还是你！”

“我的人生……一直在你的影响下。”

这时，走在后方的木涵注意到了韩湘的异常，放慢脚步来到他的身旁，看到他的这副模样，眼中升起一抹困惑，但还是耐下性子，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简单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开口：

“我看你的状态不太好，要休息一下吗？”

“不……不用，还是清剿女妖…更重要…”韩湘摆摆手，结巴说道。

“好吧。”木涵眨了眨眼，搀扶起韩湘的胳膊，向着不远处的东海龙宫走去。

韩湘低垂的眼帘下，不知是何种情绪，是茫然？是震惊？是忧愁？

都不是，更像是惶恐与胆怯。

“……”

“不行……若我是你……那苏苏怎么办？044的大家怎么办？”

“……”

“我没有什么远大理想……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