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们有什么谋略?”

秦焘问完自己就提了主意:“要本王看,干脆直接召集兵马杀进京城,把褚时琪关起来,反对者杀了,再让时环登位就行!”

“嗯…”吏部尚书也进入正题,对长泰郡王反问道:“那这兵马方面…长泰郡王可能调兵遣将?”

秦焘顿了顿,露出有些不确定的神色:“按理说,未得召命秦家军是不能调动的……”

“当下八皇子德不配位,由五皇子殿下出面调动,便也是师出有名了。”礼部尚书出声劝道。

“嗯,本王也是这般想的,我娘亲已经写信给父亲了,若是父亲同意,秦家军应当就能开拔。”

秦焘干脆的点头,又说出问题所在:“但还有一事,秦家军虽然兵强马壮,但军资粮草只有不过一季的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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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行军打仗时所耗粮草至少是平日的三倍,也就是说秦家军还未到京城,粮草恐怕就消耗殆尽了。还有军资、器械等等,原本是由兵部负责,可兵部如今态度不明。”

针对这问题,户部尚书笑了:“大夏最大的产粮之地就在豫省,要调集金银、粮草,臣这个户部尚书还是能统筹的。”

吏部尚书也点头道:“两河流域及北方城镇,臣可去信知会,秦家军行军便能畅行无阻,再尽可能调配沿途官吏充当后勤。”

“好!那不就妥当了?等万事俱备了,打进京城就是!”秦焘兴致勃勃的拍桌。

“这个…最好先写檄文昭告天下,宣扬八皇子劣迹,取得正义之师的名义。”礼部尚书连忙道。

“那是你们文官的事儿,秦家军行军还得一两个月呢,赶早不赶晚,你们去办就行了!”

秦焘说着就站起身,对褚时环说:“我对这些没啥兴趣,出去活动活动,你们接着聊?”

褚时环哭笑不得,点头应了,秦焘虽是不拘小节了些,但如今却是最让他安心的人了。

留守京城的长公主,读着手中的信,皱起眉头,秦双宇居然早些日就离开了西北,说是回乡寻亲?

二十年都未提过家乡和亲属,怎么就在这紧要关头,把秦家军舍在西北驻地了?

长公主满心疑窦,但毫无头绪。

“殿下!皇宫来了许多人,还带了旨意,要您与长泰郡王进宫,或者…向新皇交代长泰郡王动向。”掌事婢女紧张禀告。

长公主放下信,靠在椅上,淡声道:“回话,本宫身子不适,不宜进宫。”

“另外,长泰追随父亲威宇回乡寻亲了,只余本宫和未满岁的独孙还在府中,还望之后少派些人来,否则出了什么事儿,怕是没人能劝住吾夫威宇呢…”

收到回话,褚时琪又是这些日的怒不可遏!

“岂有此理?!秦焘分明是和褚时环一道去宝定见了那些康王余孽!”

老丞相也是眉头紧锁,本该是杀掉康王就能了却的事,没想到一次次节外生枝,如今连原本置身事外的长公主也牵扯进来!

“派杀手!将公主府上下屠了!”褚时琪怒而下令!

“慢!不可杀!”

老丞相连忙制止,急声劝道:“长公主及秦家独孙活着,秦家父子还能有所顾忌,若是直接杀了,恐怕就肆无忌惮了!但与我方,就成了不死不休的血海深仇啊!”

闻言褚时琪也领悟到,所谓软肋,只有活着才能有用…但这口气实在咽不下!

“那便捉拿关押!打入天牢!威宇或长泰回京认罪,才可释放!”

老丞相思忖片刻,缓声道:“长泰将全部侍卫都留在了公主府,只带了城外亲兵出行,加上长公主原有侍从,以及秦家军在京的旧部,恐怕以现下的人手…活捉不了,还会闹得满城风雨…”

“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