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遮天,董舒和张清的队伍偃旗息鼓回到州府,他憋着一肚子气去找州牧夏侯楙,但被内府的管家拦在门口。
夏侯晚从内府出来的时候,月亮刚好也突破云层露出笑脸。
“夏侯别驾,刺史大人知道这事么?那郝昭就差把手令给撕毁了,他眼里根本就没有我们长安州府。”董舒气呼呼的,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扶在那石头明狮上。
“什么意思?没抓回来人?”夏侯晚有些惊疑。
董舒皱着眉头难过的看了夏侯晚一眼,叹了口气把下午在溱东莽村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夏侯晚不太愿意相信,州府的手令有签章有签字,更重要的是同大司马汇报过,他还特意把这个情况也写进了手令中,即便郝昭不听州府的他也不能不听大司马的。
“夏侯别驾,您是不是觉得不可信啊?我董舒如有半句虚言……我没必要骗你啊!”董舒表情愤怒的凑近夏侯晚面前。
“董大员见外了,我怎么可能不信您呢,我只是觉得奇怪,一个宛城来的郝昭挂着天水太守的职位就敢无视州府的手令么!”夏侯晚解释道。
“说的就是啊,我第一次见这么没规矩的人……”
“你不是带张清去的么,张家可是虎豹兄弟,你拿着州府手令还不敢闯过去么?”夏侯晚语气浅淡的问了一句。
“我……我也有点懵了。什么虎豹兄弟,他比张远可错远了,对面来了个郭厚安,他到人家面前只剩点头哈腰了!”董舒一脸轻蔑。
“郭厚安都出动了!他没见到州府手令么!”
“见到了啊,我拿着手令转了一圈,像个跳梁小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