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两年兄弟俩就走上了不同的道路。但两人也有共同的默契,不管是挣钱也好做官也罢,本质上还是将夏侯家开枝散叶基业长存。
夏侯楙咳嗽了一声,揉着太阳穴从床上坐起来,夏侯晚赶紧站起身恭敬地叫了声大哥。
“司马虚?怎么说的,怎么赶在午时三刻就回来了。”夏侯楙问。
“长安太守还没怎么问呢,司马虚怀就急火攻心倒在地上昏倒了,我们也不好再逼问,就先回来了。”夏侯晚端起桌子上的茶盏递给下了床的大哥。
“急火攻心昏倒了,有这么巧的事情?”夏侯楙面带惊疑。
“我跟长安太守分析,司马虚怀大概是心里有鬼又说不清楚所以就昏倒了,根据他的经验,司马虚怀不像是装的。”夏侯晚分析到。
“心里有鬼……这批马家的少爷们怎么都这么不让人省心呢!”夏侯楙丢下茶盏叹了一口气。
“从宛城来了一位司马府门客,唤做邓艾,他有一封书信带给大哥,所以我跟长安太守就回来了,一并向您请示,再做计划。”夏侯晚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布袋递到大哥面前。
夏侯楙没有说话,平静地拿过布袋打开,里边竟然是一封草纸书写的信件。夏侯楙侧目看了夏侯晚一眼,夏侯晚就识趣的打算离开。
“不用了,我们之间没什么可欺瞒的。”夏侯楙头也没有抬,就丢下这一句简单的说辞,弄得夏侯晚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没一会儿功夫,夏侯楙看完了书信,脸上竟然带出松散的笑容,他正要对夏侯晚说点什么,管家着急慌张的跑了进来。
“大人,昨天大闹通樊楼的那个男人他又来了在州府门口闹腾得紧呢,说如果见不到你就要给门口的石尊染一染颜色。”管家神情慌张,慌张不是因为怕詹水兴真的给石尊染上血红色,慌张的是詹水兴认识公主,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