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为笑着道了谢,看着关于她那份报道,照片倒是没有多看,只扫了一眼,阳光又年轻的气息,没有了在艰苦劳作下的疲惫和沧桑,确实让人耳目一新。
还没有上课,何思为扫了一眼内容,在楚南的韵色下,内容很吸引人,难怪是做记者的料,文笔没得说。
何思为收起报纸,抬头看着没有转过身去的邢玉山,“摆钟多少钱问了吗?”
邢玉山笑着说,“我就猜你急着问这个,我问了,我奶说给五块钱就行。”
何思为说,“你要少了吧?”
邢玉山实话实说,“我家也不靠卖旧卖挣钱,正好有用,我奶说意思意思收点就行,不然按她的想法和我一样,直接送你就行了,我和她说你不同意,她说五块钱就行。”
听了这话,何思为也不再多问,她今天出来时把黎建仁给她的钱一直带在身上,就是要给摆钟钱的。
她数出五块钱给邢玉山,邢玉山看她手里的钱,关心的问,“你够花吗?我这也不着急用,你什么时候给我都行。”
何思为说,“够用了,放心吧。”
邢玉山只能接过钱。
上课铃声响了,正好结束谈话。
中午,何思为回到寝室写稿子,师铃几个回来的晚,何思为听到几个人在说戚书丽的事。
“奇怪,上午就请假走了,说身体不舒服,我看着没什么事啊。”
纪洪莉说,“人家家里是中医世家,学不学习都会,也不用像咱们这样天天上课。”
师铃笑着说,“所以说同人不同命啊,但是跟大多数人比,咱们现在能坐在学校里学习,咱们也是幸福的。”
纪洪莉似乎有心事,师铃察觉到她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笑笑也就没有再说话,纪洪莉将东西放到铺上,扭头看向门口坐在铺上写东西的何思为。
何思为靠床里面,怀里垒着厚厚的书,在稿纸上写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