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晓阳愧疚的说,“这事怪我,思为说的对,租房的是解放军同志,性质或许不是咱们想的那么严重。”
赵永梅看看这个,又打量一眼那个,说,“我也赞成肖场长的意见。”
她站出来,孙向红明显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将这抹神情掩饰起来,她说,“肖场长放心,你想的也是我们所担心的。何思为同志到柈子农场做,为农场和营部做了很多贡献,她的事情我们一定认真对待。”
随后,孙向红立马做安排,她询问林水芳,“何思为思想问题,我建议将她与大家分开,等林场长做决定后再看如何安排,你觉得怎么?”
林水芳说,“何思为的东西我也建议组织上帮她暂时保存,里面的东西也要细细再检查一次,特别是书信与谁来往,对方家庭成份,这些都有必要查一查。”
最后补了一句,这样做也是为了她着想。
何思为看着当着她的面,这几个人动动嘴,就把她的罪名定了下来,没有去争论,倒不是她有信心没事,而是她知道事情扯到许国平,一定会没事。
她只需要等着组织上找到许国平,她的危机就可以化解,沈国平代表的是军人,这时军代表是有权威性的。
孙向红问何思为,“何思为同志,你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何思为摇头,她敏锐的抓到孙向红眼里一闪而过的锋芒,脑子也飞快的运转着。
她承认自己脑子笨,纵然多活一世,脑子也不够用,但是从王国栋他们失踪不见,到窝棚里有人想害到,最后给她扣上资本家的帽子,一环接一环,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对方精心算计到这一步,不可能不知道沈国平的事,滕凤琴更不可能和谢晓阳说。
背后之人应该能想到只需要找到沈国平调查,这件事情很容易就化解掉。
可是他们还是这样做了,目的不是为了给她扣上罪名,而是想....她脑子一瞬间灵光乍现,一直蒙在她眼前的迷雾被豁开一条口子。
他们是想将她隔离起来,不与人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