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为轻轻颔首,仍旧没有说话。
她是搞不懂姜立丰和她说这些做什么。
姜立丰说,“我脚上的伤,还要麻烦你帮忙看一下。”
何思为拒绝了,“滕凤琴是场医,姜干事还是让她帮你检查吧。”
姜立丰说,“你不用担心别的,这事我早上和肖副场长说过,他没有和你说?”
何思为摇头,姜立丰又说,“滕知青眼下没有办法,还是你来吧。”
何思为这才明白滕凤琴为何留下来。
既然这样,何思为也不好再拒绝,毕竟姜立丰把肖寿根都抬了出来,她让姜立丰在一旁的树墩上坐下,让他把鞋脱了。
她并没有伸手,而是喊滕凤琴过来,“凤琴姐,你过来搭把手吧。”
滕凤琴立马上前,在何思为的指挥下,抬起姜立丰的脚,这时看清楚了姜立丰脚底板,上面是一层的脓包已经溃烂了,离的一尺远,也能闻到上面散发出来的恶臭。
何思为说,“得把上面的烂肉刮下去,上药包好,一直到结痂都不能下地,直到结痂掉了。”
姜立丰问,“那如果下地呢?”
何思为起身,语气淡淡的,“那两只脚就别要了。”
姜立丰皱眉,显然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