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春荣坐在炕上,他长的清秀,这几年身上的青涩也退了下去,整个人越发俊朗,笑起来时也让人如沐清风。
他说,“一件事一次又一次被人拿出来说,八九不离十,应该是真的。”
何思为皱眉,“当初举报林场长的事我知道,那人我也认识,但是并不是因为私生活举报林场长,而是林场长把打断他腿的人没有送公安局,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段春荣来了兴致,整个人状态明显比刚刚认真了几分,“那个举报的人叫什么?”
“曾占华,在没有迁并新农场时,是原汤原农场四连的会计。”
段春荣眼睛亮了一下,“你知道吗?这次举报林场长的人也叫曾占华。”
何思为错愕,“是他?他不是带着全家搬到别的农场去了吗?”
段春荣分析道,“你只听说他打断林场长腿,那为什么打断林场长的腿?”
何思为摇头。
段春荣说,“或许原因就和他这次举报林场长的原因一样。”
何思为脑子仿佛被敲了一下,眼前的迷雾散去,在段春荣的引线下,一切似乎就说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