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鸿文看了她一眼,“孙向红聪明,知道避重就轻。”
何思为说,“可是....”
她停下来,错愕的慢慢张大嘴,“爷爷的意思是她是帮林富德到我这里打探消息的?我先前也猜过两个人可能认识,但是之前从来没有看到过他们接触,更没有听说过啊?”
两个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怎么可能呢。
沈鸿文说,“你刚刚也说过她无利不起早,她又是个避重就轻的人,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怎么可能这个时候掺合这种事?你晚上回去问问小段,看看昨天孙向红有没有收到信件。”
经老沈这么一提醒,何思为的内心慢慢平静下来,她一直想不通的事,老沈立马就能想到了解决办法。
沈鸿文说,“昨天林富德出事的事情一传出来,今天孙向红就过来到你这打探消息,那么她昨天如果收到信件,那应该是受人指使。但是收到了信,受人指使,也不代表着这个背后的人是林富德,可能是林富德那边的人,或者是林富德的女儿。”
何思为不说话。
沈鸿文也知道她还在想这里面的复杂性,便让她自己慢慢去想通。
后山外面地面上有积雪,山里虽然没有积雪,但是有些树不茂密的地方还是有积雪的。
而且每天在山里这么耗着,时间久了,身体也受不了,何思为便和老沈商量,明天她自己进山,再来几次就不来了。
沈鸿文不放心她一个人来,便说,“天越来越冷,冻土层越来越深,也来不了几天了。”
劝不通,何思为索性就说,“那咱们明天起就不来了,再挣钱也不急于一时。”
沈鸿文看了她一眼,问,“你是担心林富德背后找人使坏?”
被看穿了心思,何思为闷声的嗯了一声,“以前在山上暗下里遭受过黑手,这次看区里的架势,我怕林富德狗急跳墙。”
心里又忍不住骂滕凤琴,走了走了,还坑了她一回。
不过滕凤琴也别想得到好,林富德既然能将滕凤琴弄回去,也能将滕凤琴弄下来。
沈鸿文见她面带忧色,便说,“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林富德那边要通过孙向红到你这打听消息,看得出来他也不敢搞大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