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的重心会是孩子和慈善,然后做一些挣钱的事业。
当然,她绝不做迈克杰克逊,这世界是立体多面的,站的越高或者越低越明白人性可以自私到什么程度,她自然明白保护自己和自己在意的人,最关键的就是清醒。
是以,到了宴会的这天,张子兴意外的看着一身精致鹤麾下,亭亭玉立的夏华。
他从来不知道,有一种美能让你一眼就想到清冷的莲。
夏华穿的是一套混搭的马面裙。
珍珠白的绫上有水墨写就的诗,他依稀可以辨出一句,篆书的桃之夭夭,墨色同绫的颜色交织在一起,顿时清雅起来。
上身是紧身的纽西兰常见的黑色立领蕾丝珍珠扣上衣,外套是宣人常见的束袖黑绫外袍,修长高挑的腰间系一条红色宫绦,一对碧绿的比目鱼禁步垂在腰间,既有男子的飒爽又有女子的婉约。
乌黑的头发上简单的戴了冠,是嵌有珍珠的莲花状银冠,左右两根金镶珍珠的钿子。正中可见如弦的两弯束发的红锦,簪了一朵小小的发钗,左右两鬓系了红绳同样的簪了流珠式样的一朵扇形珍珠小发钗,耳朵上是一对价格不菲的流苏方形金合欢梨形金刚石坠子,颈上一无所饰,只微微露出珍珠一样洁白细腻的脖颈一角。
不张扬,不奢华,不失礼,却又明显的不弱于人。
她脚上穿的是纽西兰常见的黑色小羊皮跛跟鞋子,手腕上垂着一个银丝嵌珍珠的小包,精致却比女士们的小包大了一圈。
张子兴本能的觉得里面绝对不是时下妇女们的粉扑。
以他对夏华的了解,应该是她那把手枪,里面或许还有些金圆券和几颗子弹,至多是一些口服的常备药和蒸馏出的酒精。
夏华对于他越来越像是一个迷了。
当然,被惊艳的岂止张子兴一个人。
挽住夏华手臂的伊芙特.伊恩都掩饰不住脸上的愤怒了,她尽量的压制自己的嫉妒,暗暗的将身上绿色蕾丝花边往下压了压,露出牛奶一样雪白的颈部。
而玛丽安.埃摩森则不停地询问着张子兴,用不安的娇笑迎合着男伴,不停地称赞张子兴的智慧。
有一种人,再怎么压抑,总有种毫不费力的美会钻出包围圈,展现在人前,又因为主人的毫不在意而越发神秘诱人,这就是往往那种被称为倾国倾城的魅力,这对身处高位的男子尤其有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