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泽宇听到江时雨的话,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滑稽的笑话一般,笑得直不起腰来,甚至夸张地捂着肚子,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呦呦,原来这么大个人了,连个能赚钱的本事都没有,还在自己哥哥身后当跟屁虫,伸手当叫花子要钱花呢。你也不害臊,就这么心安理得地啃哥?”他边笑边说,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剑,直刺江时雨的心窝。
“你放屁!”江时雨气得浑身颤抖,脖子和脸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他握紧了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那愤怒的眼神仿佛要把晏泽宇生吞活剥了一般。他大声怒吼着,声音都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有些沙哑,有一种被人无情戳中痛处后的恼羞成怒。
“你听见我放屁了?你属狗的?耳朵和鼻子这么灵?”晏泽宇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愈发得意洋洋起来。他挑衅地扬起下巴,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笑,眼神中满是嘲讽和戏谑,继续用刻薄的言语刺激着江时雨。
冥南槿觉得这两人的嘴巴实在聒噪得很,不由地一个眼神冷冷地扫向正在旁边争吵不休的两人。
晏泽宇和江时雨两人瞬间噤若寒蝉,闭上了嘴巴。倒不是因为他们看到了冥南槿那冰冷的眼神,而是他们敏锐地感觉到自己的身后突然多了一股冷冽刺骨的气息,那股寒意仿佛能将他们瞬间冻僵。
“好,今天就让我们两个来拼一拼,是男人就用酒说话!你别喝酒和你打架的水平一样,菜的抠脚。”
江时雨哪肯就这么轻易善罢甘休,刚才晏泽宇可是拐弯抹角地说他是一个啃老族,这让他如何能服气?还暗地里面讽刺了一下晏泽宇头上的那几个大包。
虽然晏泽宇说的这个说法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事实,但江时雨非要让晏泽宇知道,他这个“啃老族”的酒量绝对比他这个小菜鸡好得多!只见他梗着脖子,咬牙切齿地吼道。
“你才菜的抠脚,你个抠脚大汉,行啊,来拼酒,谁怕谁?”晏泽宇毫不犹豫地很自信地接下了挑战,那神情仿佛胜券在握。两人并肩站在酒桌面前,眼神在空中激烈交汇,仿佛有火花在其间迸射而出,四下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