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摊的东西自然都是寻常日用的东西,谈不上精美,质量更一般,胜在便宜。
几样加起来还不到一百钱。
风沙让马玉怜抱着捣衣杵,找了个湖边的条凳歇脚,然后问马玉怜这是什么。
其时的衣物多半是由丝绸或葛麻制成。
寻常人家当然穿不起丝衣,一般穿葛麻,而葛麻制的衣物粗硬,必须捣柔软。
捣衣杵就是专干这个的。
马玉怜立时回道:“这是捣衣用的棒子。”
风沙有些意外,马玉怜当然穿过葛麻衣,眼下这身就是,但是应该没捣过衣呀!
马玉怜见主人似乎疑惑,展颜道:“婢子有个婢女的家里是专门开场制葛布的,她家的葛布薄如蝉翼,还要胜过丝绸,尤其精美凉爽,主人穿的夏衣就是她家上供,要特别的方法洗涤,就要用到这种捣衣的棒子。婢子给主人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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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一句,语气娇腻,还透着得意,分明是在撒着娇邀功。
绘声希望主人的衣食住行,全部由她亲自操办。
虽然不是件件过手,那起码也得是贴身婢女才行。
贴身婢女就是通房丫头,可以伺候主人睡觉的。
没许多禁忌,用着放心。
时间一长,成了惯例,谁在主人身边服侍,谁就要负责这一切。
马玉怜也不例外。
主要还是婢女干,她亲自动手的次数不多,但确确实实都干过。
也就主人能让她甘心情愿,否则打死她她也不会操持这种贱役。
家里制葛布,还上供夏衣?风沙恍然,不就是夏芒家么?颌首道:“我知道她,跟雨儿挺要好,早先派她去三河帮益州分堂挂职。”
张星雨总在他的耳边念叨夏芒,他印象很深。
否则也不可能知道家里的蔗浆是夏芒上供的。
这种事通常是东果和绘声负责,连本该持家的郭青娥都懒得管,他更不会管。
马玉怜见主人知道夏芒,意外之余,不太高兴,勉强笑道:“听说她干得不错,主人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