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条被蚕白缎子布料裹着,掉落在地上露出了半截,在灯火的映照下,格外的闪亮。
“我嘞个乖乖,谁特么这么豪横,居然拿大黄鱼来cei咱们家玻璃?”
“亦守,你仔细瞅瞅,这包裹金子的缎子布料上,好像有字儿。”
刘家嫂子这是又有了发现。
“是嘛,那我可得好好瞧瞧……”
刘胖子从媳妇儿手上接过缎子布料,从头到尾,来回捣鼓了两三遍。
他脸上的表情此刻不比精彩,又是吃惊,又是喜悦,又是彷徨……还有点儿不可置信。
“媳妇儿,你在家看好孩子,啥话都别往外说,啥事儿都先别动,就家里待着,等我回来。”
“哎——亦守,我心里有数儿。”
在刘胖子查看缎子布料上的内容之时,他媳妇儿也在一旁瞟着。
同样是知道了内情,刘家嫂子可没有刘胖子那么多思来想去。
她琢磨着,要是缎子布料上说的是真事儿。
那么他们家老刘,没准就要立个大功。
“叮铃铃——”
刘胖子愣是把辆四五成新的二八大杠,踩成了风火轮。
冲着铁瑛家的方向,一路狂奔。
……
凌晨。
铃铃……铃铃……
赵刚家的电话响了,响的是书房那部专线电话。
“老赵,老赵,你书房的电话响了。”
冯楠一听铃声,赶紧推了推身边还在梦乡的枕边人。
这段日子,四九城的敌特分子跟那雨后春笋似的往外冒,赵刚见天儿在单位熬到月上中天才回家。
他一沾枕头,就呼呼大睡。
出于工作纪律的需要。
就算俩人是两口子,冯楠也不能随便动赵刚书房的专线电话。
“老赵,鞋,鞋,你鞋还没穿呢!”
赵刚被冯楠叫醒,光着脚丫子就一路小跑进了书房,抄起电话就接。
“喂喂,我是赵刚。”
“赵主任,我是……”
电话是从某部委的机要办公室直接打来的,向赵刚通报了一个重要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