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他有些愣住了。
他并不是什么富贵命,但是被伺候的时候,就莫名其妙的有种自然而然的感觉。
好奇怪……
但是话说回来,他怎么做这些事这么熟练?
说明他对其他人也这样做过。
甚至有可能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心里突然有点不舒服,像是倒满了酸酸涩涩的柠檬汁,
景桦抬眼看他,闷声闷气地问道:“你是不是,谈过很多恋爱啊?”
花殷回忆起以前。
他也是这样伺候主神的。
当然,并不是他有奴性。
而是被迫的。
因为他们之间有灵契。
自己没办法解决他任何要求。
那个无理取闹的家伙!
再看向面前温软可爱的景桦,简直不像一个人,他太乖了。
花殷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扶着他的头,将他的脸面向电视,“看电视。”
景桦窝在他怀里,耳朵贴着他的胸口,气呼呼的。
为什么不回答?
是不是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