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时父皇给他找了一个师傅,教导他练武,他蹲了一个小时马步后,就哭着喊着,再也不要学武。
好吧,他承认他就是吃不了苦。
但是说出去的话,就太丢人了。
宋光蕴有点尴尬地移开视线,“没那个天赋。”
花殷盯着少年微红的脸,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宋光蕴蠢蠢欲动,“我能随便逛逛吗?”
“当然。”
花殷并没有离开,就跟在宋光蕴身后。
宋光蕴在那些将士眼中,也是个稀罕人。
这可是身份尊贵的殿下,他们居然也有资格见一见。
不少人正在操练的时候,目光飘到了宋光蕴身上。
花殷注意到了,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蹙眉,“操练的时候也不认真,想加罚吗?”
将士们并不怕花殷,早就了解,将军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
“殿下长得好看,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