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叙白脑海中一片空白。
男生修长的身体笼罩着他,将他完全禁锢在怀里,以身体形成铜墙铁壁,仿佛一个铁笼子将他囚禁住了似的。
他身上清冽的气息,无孔不入地侵袭了他的世界。
沈叙白鼻尖里满是他的气息,宛若迷药,逐渐摧毁他的理智。
如果这个时候他清醒着,一定能够感知到。
口口声声威胁他的男生,眼底深处却透着一抹惊人的偏执,宛若野兽,黑沉沉的眼底深处,迸发出一丝贪婪而晦暗的幽光。
可他此时只因他的威胁感到愤怒。
沈叙白眼圈微微泛红,眸子湿润,瞪着他不说话。
袒护他的理由……他根本想不出来。
沈叙白咬了咬下唇,气闷地问道:“那你到底想怎么做?”
花殷盯着他,良久之后,从他身上起来,若无其事地站起身,一身白色的运动服,清爽干净。
丝毫看不到刚刚的压迫感。
他什么都没说,转头去了厨房。
不知道是不是沈叙白的错觉,总觉得他刚刚好像叹了一声气,透着几分无奈。
沈叙白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
几分钟后,他捂着肚子,饥肠辘辘地来到厨房。
发现花殷站在厨台前。
灶火上放着白色的砂锅,正在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