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少爷他以前……”

谷梁渊面色一肃，打断了宋仙儿的话：

“张扬还是那个张扬，你已经不是曾经的侍女，而是我谷梁渊的徒弟，按辈分来说，他还应该叫你一声师叔呢，你叫他少爷，岂不是弱了我的脸面。”

宋仙儿连忙起身，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师父，我没想那么多，对不起……我……”

谷梁渊摆了摆手：“下不为例，你继续说吧。”

“嗯，谢谢师父。”

宋仙儿又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说道：“张……张扬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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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梁渊看向宋仙儿：“他以前是怎么样的？”

宋仙儿仔细回想了一会儿，随即颓然叹气：

“我也不知道。”

谷梁渊上前摸了摸宋仙儿的脑袋，宋仙儿起初想躲，却还是忍住了，任由谷梁渊的大手，在她的发间轻轻拂过。

“仙儿，你是没想过，还是不愿意去想，为什么张扬明明知道你有天赋，却非得瞒着你？”

宋仙儿沉默。

谷梁渊收了手，负手而立，遥望远方：

“因为张扬想以此来控制你，让你为他所用。”

“因为他骨子里是个自私自利的人。”

“这本没有什么，可偏偏他又把自己标榜得极为高尚，让你以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

“他一直没变，只是你的地位变了，看待事情的角度变了，所以才会感觉他变了，你，明白了吗？”

宋仙儿若有所思，头顶的痴情值，也再次减少三点，来到了77。

谷梁渊心中满意，孺子可教！

还得是仙儿，比那个舔狗墨尘好教多了！

只是这77的痴情值，依旧不少。

谷梁渊观察过，一般的道侣痴情值才五十，一般到了八十以上，那是连命都可以给对方的舔狗！

果然，宋仙儿支吾开口：“可是……可是……”

她有心想为张扬辩解，一时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二人正谈话间，宋人头匆匆赶来，大老远地就高声呼喊：

“师叔！我打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