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李灼等的就是这句话,当先一把向那叫花鸡抓去,其势当得“迅雷不及掩耳”,王锁与郑树德也不消说,各自抱了一品熊掌与葫芦鸭子在那里狼吞虎咽。
李秋见此,待要呵斥几句,却被老太公劝住道:“无妨,且请尝尝我这十年陈的女儿红如何?”
李秋兄弟何曾饮过酒,只是如今老太公已然以礼相待,不喝不太合礼,只得举杯回敬。那李灼仍自啃着一只鸡腿,埋头大吃,被王锁踢了一脚,抬头见众人举杯,匆忙举起眼前酒来。
李秋道:“我等兄弟冒犯了老太公,今天借花献佛,饮了此杯,向老太公赔罪。”一饮而尽。
兄弟几个喝了这酒,感觉入口很顺,也没有传说的白酒那般辛辣,放下心来,喝酒之前怕酒量不够醉了丢人,现下无甚太大感觉,都言好酒。
四人敬酒落座。只郑树德在那里站着,半响,咂么咂么嘴道:“好酒,当真甘香醇厚,馥郁芬芳,细品慢酌,暖人心肠。”
李秋几个只知道郑树德木讷,从来不善言辞,今日喝了这女儿红,却吐出如此词句,当真让人刮目。
老太公喜道:“想不到小英雄竟是同道中人,且请问尊姓大名。”
郑树德自幼好酒,都随了他的酒鬼父亲,刚才饮得好酒一时间忘了形,现下主人相询,匆忙回道:“小子郑树德,刚才无状,让老太公见笑了。”
老太公笑道:“不必如此惶然,今日相识也是缘分,来来来我们再来一杯。”
众人推杯换盏,都各自饮了六七杯,那女儿红喝着顺口,喝多也会上头。老太公竟丝毫不见醉色。众少年都有几分醉意了,最是李灼不济,舌头都有些大了。
李秋此时也有了几分醉意,不过他有《青木诀》在身,运功一番,头脑清醒如初。当下将心中疑问合盘托出,对老者道:“老太公,适才总称作我们为贵人,此话不知如何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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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太公听了,望了望旁边的管家,见管家点头,怅然道:“此话说来可就长了。我且问你,那四五十只狼皮,应该是你们四人所杀所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