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找到他,他不会死的,一定还活着。”
一个绝美的女子,微微仰首望着远方。
严念以喃喃着:“大祭司,不管他们说什么,你一定还活着,对不对?”
无论上刀山下火海,十八层地狱还是鬼城,我会把你找回来的。
……
容府。
恢复以往生气盎然的气氛,容老太爷的脸色终于有了起色。
提起那个不成气候的容平昌,他两眼郁闷,“昌儿已经退了一份好亲事,再不赶紧给他张罗,过段时间又不知道溜去哪。”
“父亲,孩儿定会拦着他不让他出门,最近昌儿他娘已经好很多了,也开始操心他的婚事,父亲还是要多休息。”
“你啊……指望你多劝劝他,指望不上了。”容老太爷摇摇头,不知为何他最近身体好了很多。
“你先随我去祖宅拜拜,明日找个媒人,给昌儿说说。”
“是,父亲。”
书房里,容平昌抱着梳子发呆,他从觉得这梳子与他有缘,不然怎会让自己碰见。
红色的梳子,穿着红衣的女子,是什么样子的呢?
这东西应该灵初认识,还是将梳子给灵初吧。
正想着他将梳子包起来,大祭司萧镜哲占用了他的屋子,此刻正在修养。
手上印记的颜色越来越浅,证明他已经无碍,那个名叫苏黎的女子,也肯定知道他已经苏醒。
照灵初的说法,他骗了苏黎的十年寿命,比起这个,更令他悲痛的事是江云的离去。
江云就死在他的眼前。
萧镜哲紧握手,神色凝重,外面的小雨不断,“出去走走吧。”
“是。”
灵初跟在他的身后,为他撑伞,两人就这样与容平昌错过,走出容宅。
深巷里,萧镜哲一袭蓝衣,头发墨黑,昏暗的雨中,衬着纤白的脖颈尽是诗意光泽。
慢步行走,四周无人。
也是这样的巷子,两道熟悉的身影从他身边走过,两人一前一后。
小女孩哭着自己的钱袋丢了,硬要买吃的,有人在旁边哄着她,那个人身形像极了他。
这是……与苏黎相处的场景?
萧镜哲看了看手腕上的那朵印花,因为剥离过一次,上面的印记淡淡的,就要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