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镜笑得看不见牙，“好好好，我一定如实告知。”

“瞎。”

张起灵声音里带着丝委屈。

“哑巴，瞎子和你认识几十年了，你总失忆，瞎子总找你，一找到你你就打瞎子，瞎子苦啊！”

说着还拿出了一条粉色的帕子抹眼泪。

“瞎子只知道，把你从疗养院带出来后，你就又不见了，瞎子找啊找，找不到你，再次见到你，你和我一样是陈皮阿四的手下，但是在做手下前，听说你被人当做过人饵。”

“然后就是你为寻找记忆，一直下墓，失忆，寻找，就这样一直循环。

还有，救你的事，解九爷，齐八爷和狗五爷也插手了。

三爷拿钱诱惑我去张家古楼找黑金古刀，然后又把它作为报酬交给了你。

瞎子就知道这么多了。”

黑瞎子说完，就一直盯着夭夭手里的黑卡，目不转睛，拿到卡后，“啵啵”亲了几口，愉悦的心情显而易见。

张起灵一手摸着脑袋，表情痛苦，许多混乱的画面在他的脑袋里交织，天旋地转，他用力的晃动脑袋，试图能清醒一些。

“小哥！”

“哑巴张！”

“小哥！”

黎夭夭看见小哑巴的记忆被触动了，握着他的手朝他输送灵气，在灵气的滋润下，他至于舒服了不少，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不再难受，表情正常了。

他笑着看黎夭夭，略带痛苦，但更多的是愉悦。他终于找到了他的过去，即使不完整。

看着吴邪自责痛苦的样子，张起灵于心不忍，“吴邪，不关你的事，别愧疚。”

吴邪红着眼眶，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哽咽着声音，“小哥，对不起。”

“是汪家人。”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