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鹏被问及此事,亦是略做沉吟之后才开口回答:“黄山县的生意不好做,那里的人排外,小人做了三年,都没能挣到什么钱财,这才转向白泽县。”
雷主簿冷笑连连:“可正巧,你在黄山县三年,黄山县便接连发生了三起命案,而后你到了白泽县三年,白泽县也发生了两起命案。如今刚回清江县,清江县又跟着发生命案。”
他说到这里,气势陡然变得凌厉无比:“你走到哪儿,那地方就发生命案,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朱鹏全身一颤,额头抵着地面,过了许久才颤声回道:“小人什么也没做过,大人你莫要冤枉小人,小人是无辜的。”
雷主簿见状,望向江珣:“大人,此僚事到如今还在强词夺理,不肯如实袒露真相,还请大人动用大刑,方能让此等刁民没有侥幸心理。”
江珣皱着眉头,思忖片刻,挥手让衙役拖下去:“打四十大板!”
朱鹏不停地求饶喊冤,但还是被结结实实打了四十大板,拖回来时已是奄奄一息。
“朱鹏,汝害死我女儿,是也不是?”雷主簿并未有分毫怜悯,依旧咄咄逼人。
“冤枉,小人真的没有杀人。那些,那些案件,小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真的与小人没有关系。”朱鹏说完这话便晕了过去。
雷主簿还想让人泼水将他唤醒,但江珣阻止了他,只让衙役把朱鹏先囚禁牢里。
“如今衙门手中并无确凿证据证实是朱鹏行凶,一味动用酷刑,即便打得他屈服了,宋提刑那一关也过不了。”
江珣劝说着雷主簿,雷主簿愤恨地捶了一下扶手:“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让他认罪吗?”
“这个,恐怕还得从袁镖头身上下手。他必定是知道些线索的。”江珣眯了眯眼睛,“只是这袁镖头不像是会乖乖合作的样子。”
只有衙门中人才知晓,江珣已经派遣了人手死死盯住了袁镖头。
只是袁镖头为人十分警惕,在早饭后闲逛时,三拐两拐地,挤入了人群热闹之地,而后就想摆脱暗地里跟着他的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