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己还真的得跟老太君学学这份豁达。
祁钰夫妻俩用过膳就回府了,
祁钰和自己的舅舅还有表兄弟倒是没什么隔阂。男人吗,就是说说正事,承恩侯知道自己外甥的性子,也没在他跟前提自己夫人的事,’
祁钰有时候那是真的心大吗,或许这也是他的生活环境所致,他一个亲王,哪里会在意这些。
他关心的只有朝中大事和军务,温言觉得这人其实呆待在王府时间都比在军营少得多。
若不是自己嫁了进来,只怕这人十天半个月都不回府的。
回去的马车上,温言主动提及了承恩侯夫人想借老太君来恢复两人之间的关系。
祁钰闻言道:“这样不是好好的吗,原本就是舅母做的不对,原不原谅她是你的事,她自己想要取得你的原谅,不应该好好表现,找外祖母说情是怎么回事,又不是小孩子吵架了找家长。”
温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话还真是帮理不帮亲。”
可不是,那可是祁钰的嫡亲舅母。
祁钰不在意的道:“这有什么,本王又岂是那等是非不分之人。”
祁钰今日说话倒是还顺耳,温言也乐意夸他几句, “是呢,谁不知道夫君最是明事理的,同母后一般心胸豁达。“
祁钰嘴角微扬,显然很受用。
”外祖母最是个心胸豁达的吗,今日定是没帮舅母说话吧。“
温言摇头,“夫君真是神机妙算,为妻佩服。外祖母如此豁达的确难得,不过她这份豁达似乎就只遗传给了母后,其他几个子女都没有继承到。”
温言这话倒是客观,她就不信承恩侯不知道这事,可是都这么久了,承恩侯夫人还想趁着今日来老太君寿辰,让老人家替自己说情。
可见今日这事也是得了承恩侯准允的,还有那位二爷,也是差不多,小张氏就更不用说了。
这一家子,也就出了皇后这么只金凤凰。
真是可惜了老太君的优良基因。
温言看了身旁的祁钰,正襟危坐,闭目养神。
嗯,还是便宜了祁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