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郡王同郡主一样的症状,都是受了惊吓梦魇着了,只是郡王的症状要更严重一些,许是白日里吹了风受寒了,这才引起高烧。”
祁钰脸色不太好看,“去熬药吧。”
“是。”
院使退下后,祁钰看着烧的不省人事的儿子,伸手将他额头上凉掉的毛巾拿起来。
素青递上温热的毛巾。祁钰接过给儿子额头敷上,又让人再去打盆热水过来。
祁钰将袖子挽上去,然后拿了个干帕子沾湿,拧干,给璟哥儿擦拭身子。
过了会,院使端着熬好的药过来,祁钰让素秋把璟哥儿扶起来,自己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给他喂药。
璟哥儿有些抗拒,祁钰费了些功夫才让他喝下去,喝好后,又拿过湿帕子给他擦拭嘴角,又让人拿了件干净的寝衣过来给他换上。
璟哥儿这病来势汹汹,祁钰守了半夜,直到天亮才算退下去一些。
祁钰让素秋回去松筠院那边禀报一声,自己则是留在荣景堂里。
祁钰一夜未睡,今日的早朝祁钰已经告假了,自然是不用去的。
只是今日的早朝,不少御史弹劾齐王,说齐王私自调遣京郊守备军,不仅如此吗,齐王还带着守备军大摇大摆的进了城,这简直是目无王法,不将陛下放在眼里。
一个个义正言辞的请陛下严惩齐王。
景和帝当场就怒了,将齐王昨日遇刺一事说了出来。
可还有那些个死板的御史固守己见,说什么即便如此,齐王没有陛下手谕,也不能擅自调遣京郊守备军进京,守备军拱卫京师,无天子诏令不得进京,这是太祖皇帝时就定下的规矩。
就连不少大臣也是这样觉得。
“陛下,昨日京郊踏青,可不止齐王一家,京中不少大臣家眷都去了,为何偏偏就齐王遇刺了?况且,齐王出行,自有王府亲卫随行护卫,齐王府亲卫都是跟着齐王上过战场的士兵,听说能够以一敌十,如何就打不过刺客,需要向京郊大营求援呢?”
说这话的是以前康王一党的官员,这些年康王一党被贬的贬,还有些投靠太子,不过太子也不是什么人都收的,这些大多收起尾巴做人,老老实实做事期盼能给将功抵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