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日沈之衡去她那去的少,每次去也都是略坐一会就走。她竟没发现,他这咳嗽不仅没好,还愈加严重了。
沈之衡淡定的把药瓶塞回去,冲着老夫人安慰地说道:“母亲别担心,我已经好多了,刚刚是气的。”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大夫都说没什么大碍,母亲别太挂怀了。”
老夫人见他含了两粒药,果然不咳了,便也没多想。
而是转头看向沈昭,失望地说道:“你这是干什么?为了个女人,就这么威胁我?”
“你就这么想死?想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么?”
老夫人说的时候,用力拍了下楠木桌案。
在一边的沈之衡,低垂的眸子忽然泛红。转瞬,又恢复了正常。
沈昭当然不想死,不过是仗着老夫人宠他,心疼他,以自己为筹码相威胁罢了。
他哀怨地看着老夫人,“祖母,我从没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