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量也不多,只制了一批出来。
秦诩想再改进一下,最起码有个三十多度左右,这样的酒在东汉已经算是顶尖烈酒了。
烈酒当然要配英雄了。
配个酸文腐儒算怎么回事?
不过这人选吗?
得好好斟酌一下。
千金买马骨,月下追韩信,立木为信,杯酒释兵权,老祖宗骨子玩的就是华夏套路式的浪漫。
要不,也学习学习。
甄姜笑着回应:“夫君,你慢慢想,妾身去为你弄点下酒菜来。”
“好,辛苦娘子了。”
甄姜笑着离开后,秦诩闭目,脑子里的那本黄书,终于又有动静了。
小主,
此刻,散发了淡淡的黄色光芒。
自打宇文成都出来后,它就变的黯然失色,翻也翻不开。
秦诩吐槽了不止一遍,你丫还自带冷却是咋滴。
可是这样冷却时间也忒长了。
“破感冒,发烧烧糊涂了,爷的金手指啊!”
不过这也怪不了谁,谁让他把金手指拉下了。
好在还有个老宝贝儿的遗产。
瞅了一眼后,秦诩也不再关注,看着情况,最少还得十来天,黄书才有动静。
秦诩抿了一口酒,起身来到窗前,目光望向西北。
喃喃道:“时间也差不多了,该有动作了。”
甄姜端着两碟小菜进来:“夫君嘀咕什么呢,什么时间差不多了?”
秦诩转身进屋:“没什么,娘子,我大舅哥近日可有书信?”
甄姜坐下递给秦诩筷子:“夫君时间算的真准,书信昨日便到了,妾身忙着商会的事,忘记跟夫君说了。”
“大哥信中言:四月中旬,凉州叛乱,韩遂进军陇西,与陇西太守李相如,酒泉太守黄衍一道造了反,耿鄙亲率六郡之兵讨伐韩遂,大军行至狄道,士兵哗变,耿鄙被杀,陛下大怒……”
甄姜还未说完,秦诩大笑一声,拍了拍桌子。
甄姜不解道:“夫君为何如此激动?”
秦诩这才收敛了许多,眼中发亮:“机会来了。”
甄姜再问:“什么机会?”
秦诩认真道:“你夫君我的晋身之资。”
甄姜吓了一跳,脸色紧张的看着秦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