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极一脉,由老夫人和五个女儿组成,只留些嫁妆,算是净身出户。
老夫人态度坚决,如果两个儿子不答应,她就自逐出家门。
如此一来,两兄弟若不想背个不孝的名头,就得老老实实的。
这一分家甄家和秦诩的生意,也只有和老夫人这一脉做了。
其余两脉不牵扯利益。
秦泽不由钦佩起这个岳母来。
性情刚烈,眼光长远,手段狠辣,两个儿子被拿捏的死死的。
六月中旬。
甄俨,甄尧回来了。
甄家祠堂,甄老夫人厉声喝道。
“跪下。”
甄尧幽怨的瞪了一眼大哥,瞧你干的好事,老实等着分钱,他不香嘛,非要贪心。
甄老夫人给甄家列祖列宗上了炷香。
“列祖列宗在上,甄张氏无能,教子无方,次子甄俨,品性不端,见利忘义,今日行家法训诫。”
老夫人手持戒尺,在甄俨背上抽了起来。
“啪,啪……”
三尺多长,三指宽的戒尺,抽在背上,清脆动听。
抽完后,甄俨咧着嘴一脸痛苦。
“到大堂去。”
两兄弟起身,甄俨一个踉跄差点跌倒,甄尧一把扶住兄长,埋怨道。
“兄长,瞧你干的好事,也连累我挨了母亲毒打。”
甄俨胡子一抖,自知理亏,叹了口气:“唉!”
甄府大堂。
两兄弟跪着,五女坐着,秦诩也来了,打量着两兄弟。
身材高大,气质儒雅,长相清秀俊朗,一身书卷气,世子公子的气质,凸现的淋漓尽致。
“甄俨,你可知错?”
甄俨跪倒贴地:“母亲,孩儿知错了。”
甄老夫人严词道:“我甄家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已日薄西山,荣光不显,你二人作为甄家男子,不思发扬家风,光宗耀祖。”
“为了一点铜臭之物,欲行卑劣之事,目光短浅,心胸狭隘,欲陷老身于不义,枉为人子。”
“今日老身将甄家一分为三,甄府家业,全分给你兄弟二人打理,老身带五女净身出户,你二人可答应?”
甄俨脸色一白:“望母亲三思,如此一来,世人该如何看待母亲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