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商量好的一起杀太监,如今,太监顶不住压力,先一步被解决了。
董卓这头恶虎,反而没办法打发了。
这一日,袁魁,袁绍,袁术,何进等一众文武,于洛阳城关,对峙董卓。
“仲颖啊,如今赵忠已被我等剿灭,陛下重常朝堂,种颖剿灭乱军有功,陛下下诏,封汝为并州,冀州州牧,中山候,受领车骑将军,此乃天大的隆恩,仲颖啊,还是早些领了旨,上任去吧!”
袁魁笑呵呵的说完,气得董卓长满络腮胡子的胖脸,越发圆润了几分。
吊钟似的大肚腩,起伏不定,呼哧呼哧的喷着粗气。
“义父,袁魁无信,待儿臣为你取下此贼狗头,为义父下酒。”
身边高大,相貌英俊,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手提方天画戟,胯下骑着赤兔马,威风凛凛,说话间傲气冲天。
此人,正是吕布。
董卓身旁一灰袍儒士,年约二十七八,留着短须,面色发白,眼神睿智,眉宇间英气逼人。
连忙出声阻止:“奉先不可,岳父,此时万万怒不得,这袁魁当众宣旨,岳父若攻,便是造反,万万使不得。”
“哼,造反就造反,咱家还怕他不成。”董卓噬人似的眼珠子瞪的通红,恶狠狠的。
“岳父息怒,且听小婿说完。”
董卓微微一怔,怒气消了几分,冷静了不少。
“文忧有何妙计,速速道来。”
李儒清了清嗓子道:“袁魁奸诈,封岳父为冀州牧,此乃驱狼吞虎之计。”
“岳父别忘了,这翼州可有个土皇帝,实力强劲,昔日更是奉旨迎后,第一个马踏洛阳的。”
“你是说秦诩?”
“就凭他手里区区几万人马,也配当咱家的对手,哼!”
董卓冷哼一声,充满不屑。
李儒咽了口唾沫:“秦诩自然不是岳父的对手,可架不住人家手里有太后何氏啊!”
“所以,这冀州万万去不得,如今的幽,冀二州就是秦诩的嘴边肉,万万动不得。”
“所以这圣旨不能接,只要岳父假装跌落坐骑,这旨便可称病不受,我等就此退回虎牢关,洛阳八邑在手,这洛阳城,便是岳父的。”
“言之有理,退!”
董卓听完,身子一倒,佯装跌落马下,李儒大急,一群群乱糟糟的一哄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