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傲然一笑:“主公勿忧,忠自有妙计。”
“哦,计安何处,速速道来?”
戏志才一拱手道:“主公只需在信中提上一句,拿下豫州,袁家家财,二一添作五,平分,便可。”
“这……”
曹操有些迟疑了,犹豫不定,却听戏志才又道:“忠未效忠主公之前,曾在幽州游学,秦诩在幽州大兴土木,训练甲士,而今又拿下了青,徐二州,饶是冀州富裕多年,也是独木难支,秦牧之,缺的是钱。”
程昱又不服气了,开口反驳:“荒谬,昔日董卓郿坞大半财物,尽落秦诩之手,忽悠各州种植甘蔗,这厮又大赚一笔,他麾下那个万宝商会,简直就是吸金兽,你说秦牧之缺啥我都信,唯独这缺钱,我是万万不信。”
戏志才笑而不语,没理会程昱,看向曹操道:“主公,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如何抉择,全看主公的了。”
曹操也是果断之人,一咬牙开口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操信先生一回,这就修书一封给秦诩送去。”
“主公……”程昱还想再劝,被曹操挥手打断。
“我意已决,莫要再劝。”
曹操说完,调转马头,转身回营给秦诩写信去了。
【牧之贤弟见信如晤,兄曹操拜上,自蛮地一别,兄与贤弟已有许久未见,兄甚是想念,听闻贤弟先后得青州二州之地,兄为弟贺。
今有袁绍,趁兄不备,出兵剿贼之际,偷袭兖州城,欲截天子,行谋逆之举,令人痛呼疾首!
奈何,兄兵微将寡,远不及贤弟万分之一,遂兄恭请贤弟与兄,以天子,太后之名夹击袁绍,攻打豫州,以振汉室之威名,报效先帝,豫州陷落之时,兄愿与贤弟在城中,把酒言欢,平分袁氏家业。
大汉司空曹孟德,顿首。】
当这封信到达徐州时,秦诩看完后交给徐庶道。
“先生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