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去送古董的时候,碰到文涛了吧?”费秋英在悦悦身边坐下,小姑娘直接往外婆腿上一趴,睡觉。
“见到了,他和儒生大哥分了工,大表哥留守厂里,忙生产,忙上市,儒生大哥主要去忙老板娘看病的事。”
“不知道老板娘这病看得怎么样了,还怪牵记(记挂)的。”
李浩宇摇摇头:“我听大哥的意思,好像不大好。主要是这病拖得时间太长了,已经转移了,属于晚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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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板娘也是个命薄的,这儿子的公司马上就要上市,以后有的是好日子过,哪知道会得这种病。”
在世人看来,癌症是和死亡划等号的病啊,就没有能看好的,不死,那就是老天爷开恩,放过你了。
象这种扩散了,又末期的,其实就是多争取点时间罢了。
“其实既然知道这个结果,干脆不要看了,和化疗比起来,说不定什么都不做反倒能多活点日子呢。”
“我听大哥的意思,他们这次去申城,也不一定就是去做化疗的,因为老板娘对化疗反应特别大,吐得很厉害,而且什么都吃不下,据说嘴里都是烂的。
好像别人介绍了去看中医,不知道能不能调养好。”
费秋英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但愿喝中药能保住老板娘的命吧。”又说:“老板娘如果有个三长两短的,老板的日子就难过了,老话说少年夫妻老来伴,他们夫妻感情好,那点年纪,自己看上的,就是你们年轻人说的自由恋爱的很少的,老板为了老板娘,连裁缝都不学了,还有一年就出师了,说不学就不学了。
那几年夫妻俩日子很难过的,三个孩子,没有家底,幸亏老板脑子活络,到市里讨生活,还承包了这垃圾码头,夫妻俩在这里打拼将近二十年,彼此都习惯了有对方相伴的。
这一个人先走,你叫活着的人可怎么办哦。”自己说的都要流眼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