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喧推推他,动作有些粗鲁急切:“喂喂喂,你咋睡着了,醒醒,你们七楼有个疯子杀人了——你房间里怎么这么重的血味,谢祁,别睡了,喂。”
没反应。
竹喧皱着眉摸摸他的心跳,是正常的啊。
他将手掌贴上谢祁的脸,轻轻拍了拍,皱着眉说:
“死猪,一会儿再睡行不行?你这是怎么回事儿?从没见你睡这么死啊。”
他听见了门打开、和高跟鞋踩在地砖上的声音,警惕地扭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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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长相出众的女人提着长刀微眯着眼打量着自己。
女人表情微妙:“你跟这个虐杀狂魔是一支队伍?”
“什么虐……”他念叨到一半,忽地醒悟了!
屋子里这么重的血腥味,谢祁又昏睡不起。
竹喧冷着脸握住在手中现形的长矛。
“噢?原来日陨是被你买走的?”
“姐姐,这儿是病房,不适合交手,要打上外面。”
谢祁还昏迷着,他怕自己一不留神,这女的就把谢祁杀了。
谢祁本来就菜,现在这个情况明摆着就是给人家白给。
[喧儿你怎么管谁都叫姐姐(笑哭)]
[也叫我一声姐姐呗]
[对面姐姐真的好美啊!我发出土拨鼠尖叫!谁有她id!啊啊啊啊我要去给她当狗!]
[我认识我认识!她是那个大佬楚鹤安的床伴儿!]
[呸呸呸!说错了,楚鹤安是她的床伴儿!]
[啊?]
[啊??]
[啊???]
[,两个我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