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如果面对那两位师弟,其本命法宝之同时迅猛攻击,自己也需使用防护法宝,全力抵挡一番过后,才能将其一一化解,且更无能力接连予以反击,并迅速将这两位师弟,悉数斩杀之可能。而对面这位张姓青年,此时仍然气定闲情地站在原地,背负着双手,如曾未出过手过一般。由此可见,不久前,在斩杀比自己战力相差无几之赫连师弟时,应该也只出过一次手,从而令本门一众师弟禁若寒蝉,待在此地不敢轻易离开。
此次,玄元宗安排一百名金丹期强者,进入这方未知空间后,立即分成五支小队,前往各处查勘地形地貌,以及寻找灵宝灵物。且每前进五千里,便会建立一处临时驻扎之所,方便众位师兄弟在其中休整,及交换途中所得信息,以保证每位金丹期强者在活动期间,积累经验与有足够精力,来应对各种未知危险。然而,尽管有如此周密安排,及相应保障措施,各小组前行途中,均遇到过一些五阶后期境界妖兽之攻击,由此而折损了十几位金丹期强者。特别是芮师弟所在小组,曾遭遇过六阶中期境界妖兽之攻击,当时,幸亏有另外一个小组及时赶往相助,这才艰难地将那只妖兽斩杀。两个小组三十多位金丹期强者,虽然联手将那只妖兽斩杀掉,但与此同时,也为此而付出过惨重代价,有十四位师弟,在此役中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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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武大陆下位届各大修真门派,元神期大能者如定海神针般,其数量之多少,决定该门派,在修真界之等阶与地位。元婴期大能者,则是该门派之骨干力量,而金丹期强者,却是一个门派之中坚力量,门派金丹期强者数量之多少,在一定程度上,也决定着该门派之等级。因而,玄元宗这位苏姓老者,自然也深知金丹期强者数量之多寡,对于本门派在修真界地位,以及今后延续发展,乃至壮大之重要性,不想因为自己一时决策失误,由此而损失更多之师弟。
见那位张姓青年男子,还在紧紧地盯着自己,苏姓老者很不情愿地朝张成略微拱了下手,道“张道友,可否容我玄元宗之人,在此详细商议一番,然后,你我两人再行交涉如何”。
见这位金丹期后期圆满境界苏姓老者,亦即玄元宗此行之决策者,此时,其心中已有退让之意。张成便道“苏道友,你想与同门师兄弟商议,张某自然不会拦阻,但必须郑重地提醒诸位,本人从不会轻易去招惹任何人,更不是一位怕事者,如果有人胆敢无缘无故,就招惹到本人,倘若其能知错就改,并予以郑重道歉,或开出让张某满意赔偿条件,本人自然不会再行追究。如若其冥顽不化,坚持与张某为敌,本人必定会不择手段,将之果断地除去”。
苏姓老者心中刚冷“哼”一声,当从芮师弟等人口中,得知双方发生冲突原因,张成所开出补偿条件,以及观看出已方在此一众师弟,已毫无与对方动手之意。而又当想到,玄元宗在这方无名空间,已损失三十多位金丹期师兄弟一事时,在其内心深处,如同在不断地滴血般,令其感到心痛莫名。也不知当自己返回门派后,如何向掌门人,与三位太上长老交待才好。可自己如果不代表玄元宗,答应张成所提出补偿条件,一旦真与对方一行人,动手搏斗一番,其结果,还不知又要失去多少位师弟。
想到此处时,苏姓老者也只得狠了狠心,转身朝张成郑重其事地一拱手,道“张道友,如果我玄元宗之人,从即刻起,便后退出一万里远。然后,你我双方,再划定一条分界线,确定下本门从今以后,与西区域各门派,在此无名空间中之活动范围。那么,我玄元宗对运盛宗道友,无故出手一事,是否就可以不再追究”。
张成朝苏姓老者拱手还上一礼,随即,便正声道“如此甚好!苏道友,你果然不愧是一位明事理,而又知进退之智者。张某便代表西区域各门派,在此郑重承诺,今后但凡在这方无名空间活动时,决不容许任何人,跨越你我双方,所划定之分界线。如果西区域有人胆敢越界,而进入到玄元宗地域,玄元宗人可随意将之斩杀,且西区域任何门派,均不会向你玄元宗去寻仇报复”。
“至于你玄元宗,无故向运盛宗出手之事,张某这就越俎代庖,替运盛宗答应下来,从此不再予以追究。不过,作为对其门派,那位陨落道友之补偿,刚才被张某所斩杀玄元宗那五位道友,其中,赫连双姓男子其储物戒,以及旁边,这位曾肆意辱骂过张某男子,其手上所戴储物戒,必须留给运盛宗钱道友。其余四位道友之遗体,苏道友现在就可安排人去处理”。朝钱一贵观看一眼,见其点头表示一切事情,自己皆可替其做主,张成紧接着又朝苏姓老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