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余鸣海已经在等他。
“余站长好!”贺远立正敬礼。
“贺远,昨天审的怎么样?辛苦了。”余鸣海热情的让座,还亲手给他倒了杯茶。
贺远装出受宠若惊的样子,“站长您客气了,昨天那加藤正男虽然还是一言不发,但我觉得他崩溃在即,今天,或者明天,等他身体允许了,再来一顿大刑,他应该就撑不下去了。”
“很好!加油。”余鸣海亲切地拉着贺远,在沙发上坐下来,用老朋友聊天的语气说道,“现在,力行社的人都出公差了,咱们黄埔系要拼命干哦!干出点儿名堂来,让他们看看。”
贺远听他话里有话,于是说道,“原来余站长您也是黄埔系的,是前辈了。”
余鸣海哈哈大笑,挥挥手道,“什么前辈不前辈的,我是三期的,你是十二期的,校友!差了九期的校友。”
“黄埔校友满天下!不是我说大话,党国的大半江山靠的就是咱们黄埔系的支撑啊!”
贺远跟着吹了一句,立刻问道,“余站长,就这一晚上,这是出了多大的事儿?怎么曹站长,谢处长,还有冯科长,都公出了!我怎么昨天白天一整天都没听到什么信儿啊?”
“嘿嘿!正常,没大事。”余鸣海若无其事的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