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装出吃惊的样子,“林寒死了!林寒是谁?怎么死的?”
余鸣海看着他,“林寒就是前天主动来投诚的那个红党西南领导人。岑子阳让他住在回天阁安全屋,结果昨晚有人闯进去,用手榴弹炸死了他。”
“有人闯进回天阁炸死红党领导人?”贺远道,“岑科长没派人保护他?对方去了多少人?”
余鸣海见他始终神情自如,终于放弃审视,叹息道,“对方去了两三个人,外面还有接应。我们的人寡不敌众,被他们得手了,主要还是思想麻痹,放松警惕了......”
“不过红党到底是怎么知道林寒投诚的?又是怎么知道林寒在回天阁的?这两个问题不搞明白,以后还会出问题!出大问题!”
“现在我宣布,昨天听到过这个消息的,和见过回天阁值班人员的人,都要接受全方位调查。你现在去我办公室,我有话要问!”
“是!”贺远挺直腰板,啪地一个立正。
这些他昨天就想到了,已经在心里做过预演,所以无论内心和外表,都平静的很。
来到余鸣海的站长室,安幼贞和岑子阳已经在了,余鸣海的秘书柳鹏,带着两名全副武装,头戴钢盔的宪兵守在门口。气氛凝重,三个人相互看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
片刻,余鸣海也进来了,身后跟着行动处一科的科长津彦龙。
室内三人立刻起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