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看三人的表情,必然是余鸣海给徐业道说了什么,才缓解了他的怒火。
但具体是什么,贺远百思不得其解。
一通训话之后,徐业道挥挥手,让大家退散,自己却和余鸣海留在房间,嘀嘀咕咕密谋了很久。
至于两人说的什么,其他人自然无从得知。
贺远回办公室,迎头遇上津彦龙,两人关系原本不错,可是津彦龙自从在办公室听到贺远说和醉酒的安幼贞共处一室,再见到他就尴尬的很,至少点了点头,擦肩而过。
贺远唯有苦笑,这一次确实运气不好,连同为行动处的一科科长,都对自己敬而远之了。
幸亏还有自己手下的组长,二组组长房启明小跑着跟上来,看看贺远,欲言又止。
贺远皱眉道,“你有话就说,吭吃瘪肚的干什么?”
房启明四下张望,见身边一组组长陶宗,于是低声问道,“科长!您和安处长那事儿,可是真的?您可太厉害了!”
贺远大怒,拧眉瞪着他。
房启明咧嘴一笑,快步走了。
陶宗连忙说,“贺科长息怒!这小子就这样,总是看不出眉眼高低,幸亏今天徐处长亲自来咱们站一趟,连他老人家都对您这么看重,以后站里不会有人敢嚼您的舌根了。”
贺远哼了一声,心说就刚才,自己人还当我面嚼舌根呢。
问道,“刚才余站长和徐处长说什么了?怎么岑子阳那小子,反倒是很骄傲的样子?”
“这个我也奇怪呢,明明是因为他失职,才让林寒被人炸死......我知道了,林寒临死前,肯定是跟他说了什么情报,他才能将功折罪,不然捅了这个大篓子,不军法处置他都算好的。”
贺远点点头,陶宗的分析和他想的差不多。又问道,“昨晚出事,找不到证人的,还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