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兄弟!你想知道什么,我说还不行嘛......”
贺远停下手:“说吧!姓名,职务,谁叫你来的。”
“这......你能不能出去把中统的韩中校请进来,我有些话想跟他......”
“中统?”贺远怒了,“你是老子拷打审问出来的,喊什么中统的?你想让中统的跟老子抢功?太坏了你这个红党......”
贺远二话不说,又是一顿胖揍,把陈惠青打的哭爹喊娘,最后实在受不了啦,拼命大喊道:“韩中校!韩瑞根!你快出来啊......”
他喊了半天,刑讯室的房门终于被人踹开,刚才那两个中校和少校闯进来,骂骂咧咧道:“鬼叫个屁!整栋楼都被你叫塌了。”
那少校赔笑对贺远说:“这小子真是不是个溜子,叫得这么大声,走!兄弟,我带你去联欢,热闹热闹。”
贺远一缩肩膀,躲过他搂过来的手,撇着嘴道:“现在叫我去联欢了?免了。这个红党的口供可是我审出来的,中统想抢我的功,那可不成!老子为了审他,累出一身汗,这个功劳谁也抢不去......”
门口一阵香风,赵凤蝉也走了进来:“贺科长!不必跟他们计较,这是中统常玩儿的一个套路,犯不上多纠缠。走了,余站长等咱们回去呢。”
“哼!”贺远鄙夷地看了那两个校官一眼,把棍子往地上一丢,昂首阔步走了出去。
那两个人满脸羞惭,被一个小小的上尉如此鄙视,实在是丢人。
回来的路上,贺远,余鸣海,赵凤蝉三人各怀心腹事,谁也没吭声。
不过第二天站里就传开了,赵凤蝉和成都站不是一条心,胳膊肘往外拐,参加中统联谊和军统军官勾肩搭背跳艳舞......
赵凤蝉气得三天没去食堂吃饭,却又不敢来质问贺远。
贺远自然不会承认这话是自己传出去的,其实他只说了前半部分,什么勾肩搭背跳艳舞这些,是经过安幼贞,景云岚姐妹,以及黎子祯等多人传播之后,自动生成的新内容。
余鸣海对这事的态度是不管不问,既不阻止大家传播,也不给予澄清。
赵凤蝉来路不明,他无力阻拦,但成都站毕竟是他的地盘,不可能放任外来势力渗透。
说白了,陈立夫他惹不起,杨文海他不在乎。
几天之后,日军大批轰炸机在战斗机护航下轰炸成都。
幸亏成都早做了准备,事前遣散百姓,转移贵重物资,使得百姓的生命和财产损失大幅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