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接过房启明递过来的烟,一边吸着一边看起了卷宗。
原来是一位隶属成都行辕的少将高参,在参加完重庆的一次高级参谋会议后,在回到成都时,于自己的寓所被害,死于勒颈和刀刺。
因为他脖子上有明显的勒痕,前胸有两处刀口是致命伤。
他公文包中的几份情报丢失,经查正是他去重庆开会时的重要文件。
时间是周日中午,也就是三天前。出事后十分钟内就被发现,所以房启明等人赶到时,尸体还有体温。鲜血也还没有凝固。
余鸣海闻讯,立刻宣布全城戒严,只许进不许出,同时出动全城五辆电子侦测车,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监测,威慑日谍,使其不敢发报传递情报。
现在看这么做是有效的,目前还没有侦测到任何一次未知发报源的发报信息。
贺远看完,掐掉烟头,问房启明道:“现场的细节怎么没有?情报具体名称,死者人际关系,都没有?”
房启明连忙道:“站长不让写详细,但是情况我都掌握,我给你说。”
贺远点点头:“说吧,黎小姐是站长的亲戚,你也知道的,没什么不放心的。”
房启明说道:“情报据说是重庆的城防情报,是重庆城防参谋们制定的,给咱们成都的高参看,据说是请他们评判,这是经常性的,相互评测。”
“死者叫黄嘉祥,湖北人,四十六岁,少将高参,住在行辕的一处宿舍区,很少有人知道那里是干什么的。所以他身边人和那幢楼里的人都有嫌疑。”
“不过我们查了一遍,目前没发现可疑的人物......”
贺远打断道:“嫌疑人一共多少人?这么说吧,那幢楼里住了多少人?与那幢楼相关的人,有多少?”